信开怔怔地看着她,忽然扑上来,把依梵揽在怀里:“这些年来你已在我心里长成一块肌理,你要生生拿去,会疼死我的。”
“既是如此,你离开那场已经死亡的婚姻吧。”拥着她的胳膊就松弛无力下去,依梵在心中,悲凉地冷笑,自己不过是偶然滑过他心间的一滴泪,所谓的承诺,不过是戏中台词,尚未谢幕就被忘记。
依梵换了门锁,这是留给信开唯一看得见的痕迹
和连亮在一起时,依梵把电话打在振动上,放在手包深处,像藏在黑暗处不停跳舞的小丑。连亮的眼神不时瞥一眼不停动荡的手包:“如果有电话不想接,干脆把手机关了。”
一个把聪明演绎成糊涂的男子。振动的手机背后隐藏的故事,想必也能猜透一二,却不追问究竟,让依梵很是感激。
依梵便把手机拿出来,全是未读短信或未接电话,来自信开的。他不想为依梵损害自己丝毫,又不想轻易承认失败。
和连亮分开后,依梵给信开打电话:“我28岁了。”信开气急败坏:“你25岁时,我开始爱上你。”“我的心很累了,想找个安逸的港湾休息,你能么?我想结婚,仅此而已,如果你不能给,请不要打扰我的幸福。”
信开再没打过电话,也没见人。知道再见又是一番纠缠,依梵换了门锁,只是没去讨挂在信开钥匙包中的钥匙,或许,这是留给他唯一看得见摸得着的痕迹,亦会在不久后的岁月中,被弃之于尘嚣。
两个男人的争斗只是好胜的成就感作祟
和连亮的相处很顺利,3个月后,已是双双挽臂进出。落寞依旧隐在依梵心里,和信开3年的纠葛,竟是这样说放就没的轻易。她既渴望又害怕,信开会来上一点纠缠不放,哪怕丁点儿,至少可以证明他在意自己。
周末,带了连亮回家,从吻开始,慢慢缠绵到床上,在美好的夕照里睡去,直到听见门上叮当的响,以为是入室的窃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