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相信缘分也相信自己的选择。可未料选择了亚辉,就是选择了一道一生也解不清的题目。
一个多月后的一天,我租住的小屋。同学来玩,初次见到亚辉,尚且不知我们关系。她口无遮拦地说:“秀兰,刚才见到你前男友了。”我也没在意,随口问:“他还好吗?”便又聊起别的话题。
同学走后,突然发现亚辉的脸阴沉起来:“秀兰,分手了,为什么还那么关心人家?”“没有啊。”我笑着说,“你看你,怎么还吃——”未料“醋”字没说出,亚辉的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,然后一拳打向我。没等我反应过来,抓起我的头向墙上撞去。
我一言不发。眼泪争先恐后地向外涌。此刻的亚辉平静下来。“扑通”一声跪下:“秀兰,对不起,对不起。我是一时情绪失控,原谅我吧!”我不语。亚辉自己打自己耳光,声泪俱下。
唉,或许是他太在乎我了?或许是我不该打翻他的醋坛子?算了。原谅他吧。
未料,我以为这只是一次“意外”,可这却是亚辉的“庐山真面目”。从此这样一个copy的镜头就在不断上演:因为一些鸡毛蒜皮小事,亚辉就发怒,暴打,赔礼,原谅。
爱一点点死去
“你不要惹我生气好不好,我一生气就管不了自己……打你也是痛在我心里啊……”《不要和陌生人说话》里,安嘉禾抱着梅湘南的头说。看得人心动,以为安嘉禾会痛改前非。可是,没有。
“你不要让我生气。我会控制不住自己……打在你身上,疼在我心里”——亚辉跪在我面前,痛哭流涕。我一次又一次心软,一次又一次原谅了他。我以为亚辉可以收起拳头。可是依然没有。
慢慢地,我身上的伤,脸上的痕迹,眼里的忧郁泄露着我编造的美好爱情的不真实。朋友知道真相劝我和亚辉分手,可我那时真的是鬼使神差,因为亚辉每次的忏悔是那么真,我每次都会对我们的爱重燃希望。所以,几乎是众叛亲离,我还是嫁给了亚辉。
亚辉依然丝毫未变。甚至我怀孕的时候,他都会狠狠地用皮鞋踹我的肚子,夹杂着辱骂。娘家人终于知道了,很是生气,把我接了回去。亚辉跪着说:“只要秀兰能回心转意。我再不会打她、骂她,再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了。”然后发毒誓。第一次看他这样,我们全家人都信了他。只有我心里明白,这只是无数次重复的镜头之一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