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几年,只有在她怀孕5个月的时候,我们因了一句玩笑而吵过架。母亲闻声进屋来看,丽芸又把矛头转向母亲,大骂不已。一气之下我打了她一巴掌,就这一巴掌,她常说:“我记你一辈子!”
结婚6年,我们分居了4年
寂寞的日子里,萧亚轩的《熟悉的陌生人》我听了一遍又一遍,把心浸泡在音乐里,所有的尘世烦恼渐渐都已循远。没有温暖的家,就像一座冰窖,让人没了留恋。我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,有时一个多月才回家一次。结婚6年,我们分居了4年,丽芸问我:“4年里没有女人,你能忍住吗?”言外之意,我当然明白。就连邻居都怀疑我外面有女人,不然便是和小凌旧情复燃了。
对此,我没有过多的解释。结婚那天我就向丽芸表白过心迹:“过去的事都过去了,以后不管咱们感情好不好,只要不离婚,我都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女人!”曾经沧海,我早已心如止水。有时候,我倒很想她“吃醋”,那样至少还说明她心里有我,可偏偏我去哪里,给谁打电话,都不关她的事。只有一次,那是结婚的第二天晚上,她说过一句模棱两可的话,至今我百思不解:“再晚十天结婚,我就不会找你了!”难道她心里还有别人?我没有问,也不想问,因为我知道,那必定是她心里一道深不可及的鸿沟。
自从去年高铁占地补偿的事,在我们这一带传开,丽芸就对家里的这笔钱耿耿于怀。父亲的意思是让我们和嫂子平分,可丽芸却想独吞。补偿款还没下来,她就四处放了话:“钱不给我,我就跟他离婚!”这话传来传去就到了父亲耳里,父亲异常气愤。“离就离!”家人面前,我也不甘示弱。况且这死气沉沉的婚姻,早就不值得留恋。
3月2日,纷纷扬扬的大雪中,我们来到了民政局,可是证件没带齐,手续没办成。第二天一早,我哥哥嫂子都来相劝,连我姑姑都来了,但丽芸谁的话都听不进,越劝越来劲,她朝坐在车上的我大吼:“有种你就下来!”
再也无法忍耐,很快我们办好了离婚手续。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归她。没吵也没闹,6年的婚姻走到了尽头。邻居们见了,还以为我们是搬家,“没吵没闹的,怎么就离了呢?”
来去匆匆的红颜知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