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的是,我所在的公司与他的公司有业务往来。于是,我们关系就顺理成章从学习中开始了。那时的我,一门心思想着将张卢这样有一万个女人等着抢的男人收入囊中,我也相信自己一定能赢,漂亮气质自信如我的女人,对他亦是致命吸引。这些,我们似乎也都心知肚明。
他先是教我炒股。针对我钱少人嫩的情况,他开始教我玩短线,好让我摸透股市的脾气。接着,在我学会了“投资者信心”、“大小非减持”、“防御性策略”等十八般股艺中的几套“拳脚”后,他便让我自己操盘,并给出赔了他填、赚了归我这种明显“居心不良”的政策。好在他带我入市后,股市正赶上2007年激情爆发的大牛市,在公共厕所挂牌上市买了都狂涨的岁月里,我着实赚到了一些。
被账面数字喜昏了头的我,谨记古人“要想学得会,得跟师傅睡”的金玉良言,不仅跟“师傅”张卢睡了,而且还“得寸进尺”地想长期睡。记得那时,张卢一边搂着我,一边貌似不情愿地捋了捋假想的三缕长须说:这个嘛,唉,以后记住要常给师傅打洗脚水哦。
于是在股市最牛的时候,我们就这么草草见了见双方的父母,领证了。尽管俩人都忙得要死,但还是见缝插针地筹办了一场像模像样的大婚礼,互相交付给对方,至少,那时的我,是彻底幸福地把自己给交代了。
从来没想过“幸福是短暂的”这句让人头皮发麻的话,会如此之快地降临在自己身上。我还没从婚后的甜蜜回过神来,张卢就又收了新“徒弟”。
与我不同的是,新“徒弟”的钱被他赔了进去。彼时,股市已经跌到让人连伤口都来不及舔,而之前,觉得势头不太对的我极力劝说张卢空仓,却被膨胀到极点的他嘲笑一番。我和他大吵了一架,但最后也只好无奈地自己空了仓,眼睁睁看着他把其他的投资变现扔进股市。
他赔了,事实也证明他之前错了,可不知是出于面子还是什么心理,他对我之前的明智似有一份怨怒,对我的态度冷淡了许多。
他跟“徒弟”上了床
而我不知道的是,被他带着赔了不少钱的新“徒弟”,那个同样漂亮的女人,用哀怨却不埋怨、大度加理解的几滴眼泪,轻易让我老公与她有了同病相怜、惺惺相惜、一条绳上蚂蚱、一个锅里吃饭的良好感觉,然后也就顺理成章地上了床。
得知这个令人绝望的消息,我居然强悍得不哭不闹。在张卢似乎无比真实的道歉和“悔过”中,我收拾了细软还有些衣服,就撤回当姑娘时住的一房一厅。那天我没吃晚饭,一直等到凌晨3点多,张卢对道歉和“悔过”再无耐心时,我才放任自己,蒙在被子里像个泼妇怨妇二合一的傻瓜一样,号啕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