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阿雅恩爱地生活了三个月,她有了身孕,强烈的妊娠反应折磨得她直不起腰,卧床一个多月来我悉心照顾,由于她呕吐不止,为纠正她电解质紊乱失调,我在自己的手臂上扎针练习,熟练后我为她打了十天的吊针,望着我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,阿雅感动地说:“你真好,以后我把孩子培养成人,我们娘俩一起疼你!”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欣慰!
无由的拒绝
阿雅生下儿子以后,她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一改往日的温柔贤惠,脾气暴躁狂怒不安,动辄发火甚至歇斯底里,原以为是孩子小,家务事让阿雅不堪重负,但我和母亲承担了所有的事务,阿雅依旧没改变她的坏脾气。更可怕的是她从此不允许我和她有肌肤之亲,我无奈地对她恳求,并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,心理科做了咨询,然而在一切正常的情况下,阿雅坚守着没有任何理由的防线,就是不让我碰她一下,结婚两年,孩子不到一岁我们便分居了,只有当母亲做好了晚饭,我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一起吃饭时,才是我们最近距离的接触。
行为上的疏远导致了我的猜疑,一度怀疑阿雅得了产后忧郁症,但她对生活的热爱,对工作的积极负责让我的猜疑不攻自破,我曾多次跟踪、接送她上下班也未见她有出墙痕迹,单位和家庭两点一线距离,她带领医护人员搞科研,搞课题,多次获奖,她个人业绩突出,成为当时为数不多的年轻专家之一。虽然回城后我到省名校任职,但我们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,没有了性生活,导致了情的疏远,我提出了离婚,却遭到了母亲的竭力反对,含泪和我作了深谈,并要挟我再提离婚,她就撞死在我面前。母命难违,我在无情无性的围城里忍受着地狱般的生活,度过一个个备受煎熬的不眠之夜。
生活在感情的冰天雪地
情和性的折磨几乎使我死去活来,强忍着心疼,我还得做好儿子、丈夫、父亲的角色。正值壮年的我却像鳏夫一样备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煎熬,我把精力放在工作上,把时间花在对孩子的培养上,时光无痕地流走,1985年冬天,母亲的生命像流星般悄然陨落,我痛苦得无法言语,谁还能用一世真情陪我走过漫漫的人生孤旅啊……